今夜,一个话题在圈中热议:到底中医能不能杀死病毒?持中医不能杀死病毒观点的是我国医学界重量级的泰斗,持中医能治疗疾病观点的是中华几千年的中医药文化、官方和民间的中医先生、认可中医疗效的人民群众以及日韩对我国中药饮片技术的窃取。
其实,恩格斯早在100多年前,就在他《反杜林论》中用一段话批判了“中医不能杀死病毒”的认识盲区、思维误区、哲学短板问题。
“把自然界分解为各个部分,把各种自然过程和自然对象分成一定的门类,对有机体的内部按其多种多样的解剖形态进行研究,这是最近400年来在认识自然界方面获得巨大进展的基本条件。但是,这种做法也给我们留下了一种习惯:把各种自然物和自然过程孤立起来,撇开宏大的总的联系去进行考察,因此,就不是从运动的状态,而是从静止的状态去考察;不是把他们看作本质上变化的东西,而是看作固定不变的东西;不是从活的状态,而是从死的状态去考察。这种考察方式被培根和洛克从自然科学中移植到哲学中以后,就成了最近几个世纪所特有的局限性,即形而上学的思维方式”(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九卷,第23-24页,2009版)
咦?126年前恩格斯批判杜林这枚酸果时所说的话怎么好似就是对今天的反中医的人士说的呢?
其实,只要稍稍了解中医和西医治病及研究机理的人都知道:西医秉持的是引领其取得治标效果,即某时、某刻杀死或治愈表象的形而上学思维,这种方法的确可以在时间和空间的横断面上取得一定的显效成果,但是,面对新冠这个随着时代发展而来的变异极大,危害力甚强这个特殊的物质,面对这个可以在不同的免疫主体身上发生不同改变的百变公仔式的庞然大物时,西医的形而上的思维方式,或者说聚焦于一时、一地、一物、一灭、一死的思维就成为了刻板印象,真的不够用了。当它面对此庞然大物无奈地说出没有特效药的时候,其实不是西医的无奈,而是其思维方法的无奈。
当然,西医在研究的过程中也认识到了这种思维的缺陷,他们也注意到了病毒性肺炎发生过程中体外肺循环的延迟作用,而这时,他们不得不承认的一种个体差异,作为形而上的医学研究也可以注意到的现象和名词就出现了,那就是免疫力的恢复。ECMO(体外膜肺氧合,俗称人工肺)在此次西医治疗肺炎中的作用在最开始几天主流媒体的报道中就已经清晰体现,其作用和效果就在于体外循环期间,慢慢等待病人机体免疫力和功能的自主修复。
既然如此,我们就看到一个非常有趣的问题,既然西医承认免疫力,那他们为什么又不承认中医的治病机理呢?问题恰恰就在这里,此时,西医又掉进了杀死病毒的形而上学窠臼里。用某一时、某一地、某一个载玻片上不能杀死病毒的辩护来否认中医在调动机体自身几十亿个细胞,从而战胜疾病的能力。因为这个能力目前不能用现时代所谓的仪器捕捉和和记录,于是他们就把迷信、心理安慰等脏水泼向中医。最近有一篇画风新潮的漫画贴非常清晰地说明了人体自身免疫细胞发动大规模兵团作战的道理。我把它贴在这里。其实,这个帖子和我要表达的思想已经非常接近了。
(病毒进入人体的那一刻,你的身体正在发生一场世界大战-卷卷-酷玩实验室)
中医治病讲究把人视为一有机整体,这个整体内部的各部分互相联系;中医看病,通过望(色)、闻(声)、问(病)、切(脉)等方法诊断脉象、体征和症状,找出不平衡的症结所在,然后辨证施治,祛邪扶正,使机体内重新平衡,则疾病痊愈。这与西医某时某刻杀死病毒的目的其实是一致的。我就不明白了,二者为什么不能相得益彰,西医为何又非要不承认、甚至抹黑和污名化中医呢?
中国文化历来是讲究兼容并包。古为今用,洋为中用,是我国新时代医疗卫生事业依然需要重视的思想指导。自古以来中国哲学就以其天人合一、协和万邦的博大胸怀造就了一个有自信、能包容的文化性格,大大在2019年8月到敦煌研究院视察莫高窟、察看珍藏文物和学术成果展示时也说“我们要铸就中华文化新辉煌,就要以更加博大的胸怀,更加广泛地开展同各国的文化交流,更加积极主动地学习借鉴世界一切优秀文明成果。”西医是西方文化的优秀成果,但中医也是我们几千年祖国医学的精华,尤其是在大灾大疫面前,中医总能以其辩证的施治、方便的取材,亲民的价格起到力挽狂澜的作用。再加上如今我国有如此优厚的发展中医中药的政策,有如此显著的人才和制度优势,有如此雄厚的民意基础,为什么还要厚西薄中,厚此薄彼呢?提倡中西医结合,支持大力发展中医药事业,保护民间配方、保护中药饮片技术不被外国窃取,支持加强中医药治病机理研究是我们每一个中国人的责任,我们每个人都要好好地爱护、保护我们的国粹,将它发展壮大以造福民生,说不定,造福人类也是可以的!你说呢?